第一眼看到Yuki,我以為是玩具。因為我媽極不愛養狗,二妹不顧生命危險的把它從士林夜市抱回來,還跟老闆賴帳,因為本來Yuki的身價是1,500元,我妹只給他500。說是狐狸狗,其實是混到博美的短腿奶油色雜種狗。Yuki小時候毛色很白,眼睛大又黑,所以我妹幫她取名叫Yuki(日文:雪),那時候徐懷鈺還沒有出道,民國78年時。
還記得那時候我正在準備考大學,Yuki剛回來時晚上都不睡覺,一定要有人跟她玩,然後我們訓練她大小便,我媽每天在咆哮著要把她趕出去,但也養了16年。
第一眼看到Yuki,我以為是玩具。因為我媽極不愛養狗,二妹不顧生命危險的把它從士林夜市抱回來,還跟老闆賴帳,因為本來Yuki的身價是1,500元,我妹只給他500。說是狐狸狗,其實是混到博美的短腿奶油色雜種狗。Yuki小時候毛色很白,眼睛大又黑,所以我妹幫她取名叫Yuki(日文:雪),那時候徐懷鈺還沒有出道,民國78年時。
還記得那時候我正在準備考大學,Yuki剛回來時晚上都不睡覺,一定要有人跟她玩,然後我們訓練她大小便,我媽每天在咆哮著要把她趕出去,但也養了16年。
星期一,Bule Monday,啊應該Bule嗎?我這個禮拜一倒是有點詭異。
本來是要找《芝加哥》的網路訂票,結果看到《鬼太鼓》來了,而且今天是台北的最後一場,我哩咧~,連忙打電話去給約好的朋友哈啦一下。
我爸媽很好客,家裏常常會有朋友來泡茶、聊天、嗑瓜子、喝酒......,最近,他們迷上賭排七,賭注不大,只是用來打發時間。
他們這一些老闆級的都有上千萬的身價,開雙B,買房子用現金,兒子女兒媳婦都在家”上班”,看來我爸最遜,哎~。沒事他們喜歡追追小白球,有人還可以一年打300場球,簡直是高爾夫是正職,開的公司是副業了。
我有一個學長,他也是行動不便。他一向給我們的感覺就是很天真、單純,沒什麼心機,對我們這些呦呦待哺的學弟妹很好,常常請客,捐錢給學校社團,大學時認識他已經是外商公司的經理,時常到國外自助旅行,英文講得一級棒,真的是我們尊敬的對象。認識他這麼久,知道他感情一直很不順遂,其實像我們要找到伴侶比一般人要難上好幾倍,不順遂,正常。
兩年前,突然間他交了一個女朋友,是一個家裏也有一個重度殘障姊姊的女孩子,他是醬跟我介紹的,但第一眼我看到她時覺得怪怪的,有一點台,好啦,不只一點,而是非常台。一起出去吃飯時,才發現原來學長那麼愛聽黃色笑話,當他女朋友努力開黃腔時,他竟然無視我們這些人已經尷尬到不行而笑的花枝亂顫。後來我們討論的結果是,真的很不搭,但學長很快樂,嗯~那就夠了。
過年時回鹿港外婆家,帶回兩隻小小鳥,不知道是什麼品種,養在我爸的辦公室裏。
其中一隻,金黃色的,第一次飛時就撞上我家的玻璃掛了,我想它最後應該在想:「竟~然~是~玻~璃~~。」然後就氣絕身亡。